沈见清怀念地亲吻秦越的脖颈,一字一句告诉她:“只要你叫秦越,就永远不必在我面前小心翼翼。”
沈见清的声音像能劈开无边迷雾的风刃。
秦越喉头耸动,脑子里那些亟待消化的东西好像突然就有了一丝条理,她张开口,顺从地说:“好。”
话一出口,停留在腰上的手移动到了她后背。
“那你摸一摸我,用你喜欢的力度和方式摸一摸我。”沈见清说。
重逢之后,总是她在喊开始,秦越负责听话,这种相处方式和以前截然相反,今天秦越主动摸她了,她才能相信她那声“好”是真心实意。
“阿越,o我。”
秦越双手微颤,呼吸之间尽是刺鼻的药水。她犹豫着,很久,右手从沈见清腰侧滑过,扶到她裸露蝴蝶骨之间,小臂托着她单薄的脊背,而后左手抬起,一点点拉下她掉过的那根肩带,畅行无碍地握住了她。
沈见清浑身颤抖,仰起脖子,良久,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声音不稳:“以前的力气会更大一点,会边动着边要我说出感受。”
秦越扶着沈见清转身,右手上移,扶着她枕骨,让她的后脑轻轻靠上衣柜,问她:“疼吗?”
沈见清说:“这里没受伤。”
秦越“嗯”了声,几秒后又问:“现在呢?”
沈见清难耐般舔了一下嘴唇,声音里透着哑:“有一点疼了。”
秦越:“嗯。”
然后手下更重。
她们以前就是这样。
她越放肆,沈见清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