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探头往里面看了眼,问:“设计盲杖的那个人不是老师么,素质应该挺高的吧,这么有意义的事,她为什么不授权啊?”
“说是定制开发。”
“额,企业定制?”
企业利益至上,多方授权哪儿有垄断赚得多。
“不是。”
“那是给哪儿定制的?”
“好像是家里有个盲童。”
“哦。”
“那个老师人挺好的,大概去年秋天吧,她为了确认盲杖在夜间复杂环境的识别效果,在街上反复测试,结果有个井盖没盖,不小心掉下去,在咱们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啊??”
“你小声一点!”
“哦哦。”
两个人的声音低下去,秦越听不见后面,先前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模糊名字在这一秒变得具象——范佳月。
秦越为了回报院长的养育,一直资助着两个福利院的孩子,一个是有自闭症的齐旸,另一个就是范佳月一——盲童,天生视力残疾,需要借住盲杖适应生活。
而沈见清,她家里只有一个姐姐,已故,盲杖肯定不会是给她定制的。
那还能是为谁?
除了范佳月,秦越想不到别人了。
那么,沈见清和范佳月非亲非故,却把她当家里人的原因也几乎一目了然。
为她。
为了对她好,或者,为了配得上她,把自己弄得一住院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