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表现出来的反差让沈见清兴奋。
沈见清低头亲吻秦越肩上裸露的皮肤,掀开她宽松的睡衣,用还潮湿的手指一寸寸抚摸她细腻的皮肤。
到脊背忽然一停。
沈见清退开几分,低头看着秦越背上已经结痂的咬痕。
是那晚沉溺于嫉妒的她咬的。
只有很浅几处磨破了皮肤,触感却粗粝清晰。
沈见清看了一会儿,捧住秦越微微弓起的身体,俯身吻她:“疼不疼?”
秦越的睡衣盖着沈见清因为用力而骨骼清晰的手和小臂:“不疼了。”
“那就是当时疼。”
沈见清耐心地吮吻,在秦越白玉似的皮肤上留下斑驳吻痕。
秦越唇间急促的气息在房间里静静蔓延。
沈见清转过秦越的身体,抬了一下肩带已经掉落许久的肩膀,说:“给你咬回来?”
秦越说:“不用。”
沈见清:“舍不得啊?”
沈见清笑得身体抖动,勉强遮挡着的睡裙几乎要勾不住,她拿走秦越手里的酒杯放在窗台上,赤足微抻,轻踩着沙发收回来停在秦越手边,碰碰她突出的腕骨说:“不愿意咬我,给你摸脚怎么样?那么喜欢看。以前是不是还偷偷蹭过?”
两年多前,沈见清以为秦越被南门的酒鬼欺负了,带她回自己家,给她处理伤口时,让她掐自己的脚脖子分散痛感,她却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最先碰到了她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