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哄她就好了。
她听话顺从,很好哄。
……所以,她还是要仗着她的喜欢行便捷之道吗?
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
已经习惯了在深冬仍然衣着单薄的沈见清好像突然感受到了寒冷,身体一阵阵想要发抖,她竭力控制着,问周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周斯喜欢秦越,而她,已经要回了秦越,未来会紧紧抓住秦越,怎么看,周斯都不该说这些话去加深她和秦越的牵绊。
周斯却是不掺杂色地笑了一声,余光扫过快步朝这里走的人,低声说:“因为喜欢她。”
“笃。”
秦越把早餐放在桌上,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问周斯:“cpu的事聊完了吗?”
周斯收起低压情绪,笑容如常地起身说:“你能算卦,刚完。”
秦越“嗯”一声,眼尾的光晃了晃,从沈见清身上快速经过。
这一幕谨慎小心的动作落入周斯眼里,她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爱情可真能折腾人,跟剔骨刀似的,再硬气的人也能治得服服帖帖。
但是疼啊。
五脏六腑没一样能求助。
她是这样,把她弄成这样的秦越只会更甚。
周斯站着,稍作犹豫,当着沈见清的面问秦越:“你那耳洞怎么回事?不是上周才发过炎,怎么又红了?不行就别戴了,没见几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