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年轻的交谈声缓缓经过。
窒息感在秦越身体里迅速蔓延。
将要没过大脑之前,沈见清的吻突然慢了下来。
秦越没有准备,不经意吸到一大口空气,呛得剧烈咳嗽。
熟悉的声音让沈见清兴奋,也心疼。
她低头在秦越身边,一次次不厌其烦地用下巴蹭着她侧脸安抚她,缠绵地含一含她发软的舌,亲吻她红润的唇,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周斯是不是就是这样和你说悄悄话的?还是你们靠得更近?”
秦越的理智被咳嗽冲击得只剩下一半,闻言,她艰难地摇了摇头,喉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没有。”
沈见清沉浸在酒精的世界里,恍如未闻。
她分开秦越叠在一起的手腕,左右两手分别握着她两只细瘦的腕子,用拇指在她凸出的腕骨上来回抚摸片刻,慢慢滑上去,穿过指缝,和她十指紧扣,柔声说:“为什么不喜欢吃山药疙瘩汤了?你脾胃不好,不可以这么任性。”
“沈老师……”
沈见清吻开散在秦越脸侧的短发,混乱目光同闪烁在她耳垂上碎光对视片刻,骤然爆发成绚烂的烟火。
“阿越,你打耳洞了,是因为我说你的耳朵漂亮才去打的吗?是不是?嗯?”
沈见清热切地亲吻秦越的耳垂。
秦越张口忘言。
她的耳朵对各种材质的耳饰敏感,基本每隔一个多月就会发炎一次,虽然不会严重到流血化脓,但也确实经不起沈见清这么吮咬拉拽。
秦越忍耐地扣紧手指,握到了沈见清指尖。
这一动作像是对沈见清想与她十指相扣的回应,更像是对刚刚那三个问题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