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下意识叫她:“沈老师。”
沈见清被酒精带入了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完全听不到外界声音。
她将冷冰冰的食指含进嘴里,用舌尖一点一点吮热了,才舍得放在秦越后肩上,如捧珍宝似的缓慢、轻柔地描摹着她骨头的形状。
每一块都那么漂亮。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一日三餐,他们全都在关心你, 赤裸裸地觊觎你, 只有我不行。”
沈见清勾开绑缚秦越的排扣, 俯身亲吻她背部细嫩的皮肤, 还在亲吻的同时开口,声音含在唇齿之间,粘稠又温柔, “阿越,才两年不见而已, 你为什么就不认识我了?”
沈见清一声只在情浓时被迫叫过的“阿越”让秦越止不住发颤,血色迅速漫上脊背,她来不及出声,脆弱的皮肉忽然被沈见清用力咬住。
一瞬间清晰的刺痛扑来,秦越受不住,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几乎同时,噬咬变成轻柔耐心地安抚。
沈见清温暖的唇舌一遍遍从泛白的齿痕上吻过,又问秦越:“你心里没我了是吗?”
秦越前额抵着枕头,在混乱中想起昨晚的饭局上,吕智问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人时,自己的回答:没有。
这句也被沈见清记在了心上。
为什么会记住,还对此耿耿于怀,秦越想想又不敢想。
矛盾加剧了背上的痛感。
沈见清逐渐变得灼热的唇舌再一经过,犹如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