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除非她自己主动,否则谁也接近不了。
她就只能忍着,时不时用表白提醒她自己的存在,期待她有朝一日能对自己侧目。
她隐约知道秦越的事,所以从不介意被秦越拒绝,相反的,她一日比一日喜欢这个感情充沛,却深深陷在孤寂的女孩子。
可她害怕,甚至恐惧那个把她变得如此矛盾的人重新出现。
因为至今,她都是唯一一个走进,并且依然占据秦越心脏的人。
周斯越想越烦闷,右脚往后一抵,磕到墙根,震得她脚后跟隐隐发麻,忍不住“嘶”一声,盯着秦越说:“别想跟我装哑巴,你现在每天说话的额度有多少,没人比我更清楚。”
秦越往周斯脚上看一眼,说:“周老师临时通知的。”
“能有多临时?总不至于前脚张嘴,后脚就上飞机,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吧。”
“没有。”
“看吧,你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忘恩负义的东西,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
“周斯……”
“周斯!”
秦越的声音和周学礼同时出现,包括角落里那道站立不稳似的踉跄脚步。
太微弱了,谁都没有发现。
只有周学礼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吼得周斯头皮发麻。
周斯不情不愿地放下环在身前的手,站直身体说:“爸。”
周学礼瞪周斯一眼,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不好好上班,跑这儿干嘛来了?”
周斯说:“出差。”
周学礼:“出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