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过之后,沈见清直起身体,更加放纵地向后仰起头,手攀上拉长的脖颈。
她脸上还残留着剧烈咳嗽之后的潮红,眼睫潮湿,眼尾挂着泪,极容易惹人遐想。
她便畅快地幻想着、抚弄着。
声控灯暗下去那秒,缓缓张口,唇间的声音暧昧又绵长。
二十分钟后,沈见清重回包厢,身上只见严谨。
“沈老师,你这一去可逃过了好几杯酒啊,”仝河笑道,“不成倍补回来,怕是说不过去吧。”
周学礼说:“诶,女孩子出门在外的,能不喝就不喝。”
沈见清举杯:“别的可以不喝,您这杯一定要敬。”
“哦?为什么?”周学礼饶有兴致地问。
沈见清说:“我们控制能不能做好,一定程度仰仗您给的数据,这杯酒少了谁都不能少您。”
周学礼开怀大笑:“沈老师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合作共赢,我也敬你。”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临近十点,饭局结束。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宾馆走,秦越跟了一段,深知酒后的寒暄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遂走到师扬旁边,小声说:“师兄,你们先回,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她平时八九点就会打,今天已经晚了太多,再推怕院长担心。
师扬喝得有点多,大着舌头说:“行,注意安全。”
秦越:“好。”
秦越快步走到路边,拨通院长的电话,和她聊了小二十分钟。
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秦越最轻松的时候。
她把手机装进口袋,搓搓冻到僵硬的手,缩着肩膀往回走。
经过停车场,秦越视线一顿,看到了今天下午在窗边发现的那一角黑色车身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