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控制不住震惊。
她认识的秦越是永远站不直,但姿态从没有放下来过,现在怎么,怎么……
沈见清克制着胸腔里还不明显的慌乱,近乎愤怒地喊道:“你是不是有病?!”
秦越却很平静:“这种喜欢我要,你给我。”
沈见清毫不留情地甩开秦越,离开了书房。
秦越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看了串珠上被甩偏的佛头很久,轻声说:“我要,我想等你哪天不嫌弃我了,和你讲一个故事,让你原谅我。”
这个故事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可我现在站在失败的边缘,还不赌不起。
……
电话在口里响起,秦越机械地拿出来接听,“阿越!你快去小程序上看院长的体检报告,异常项里说院长头部有个2厘米的占位!”
秦越猛地怔住,脸上血色尽褪。
院长之前手术是因为垂体瘤,这个病有一定的复发几率,所以她每年都会定时定点带院长去做体检。
今年晚了一个月。
秦越知道这2厘米的占位不可能在一月就长成,可因为忙碌飘忽的爱情就忽略了把她养大的院长这点足以将她钉死在内疚之上。
秦越什么都不敢想,第二次在深夜离开沈见清家。
她放下所有的卑微、执拗和妄想,带院长去找之前给她做手术的医生,给她办理住院,陪她做术前检查,现在是凌晨一点,原定两个小时的经蝶窦微创手术依然没有结束。
关向晨扔掉已经凉透的小米粥,走到秦越旁边安慰她,“别担心,上次开颅院长都好好的,这次微创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