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沈见清现在还不准备告诉秦越,等明天见完她姐回来,话摊开了,她会将理论结合实际,一次性让秦越明白透彻。
沈见清摩挲在秦越颈侧的拇指移上来,抵着她的下巴,“不吭声是怎么个意思?”
秦越同沈见清对视着,终于,她点了点头,说:“行。”
沈见清的眸色一瞬间变得浓稠漆黑,她将拇指重新放在秦越颈侧,掌心紧贴喉咙,以握住她的姿态说:“喉咙再咽一次。”
秦越看着她:“嘴里没什么可咽的。”
四目相对,空气中迅速铺开平静而汹涌的较量。
沈见清说:“秦越。”
“嗯?”秦越微张开口,像在招引。
沈见清笑出一声,迅速俯身下来和她吻在一起。
秦越舌尖还残留有退烧药淡淡的苦味,被沈见清吮入嘴里,恰似野火遇春风,她歪向一侧的头立刻又偏了几分,舌重压着秦越,吮吸、轻咬,唇间的每一次翕张都深到让刚刚病愈的秦越头脑发晕。
秦越不自觉吞咽,喉咙处明显的滑动摩擦过沈见清掌心那秒,她的手迅速下去。
……
下午,阳光映照着雪色,屋里亮堂堂的。
终于对调身份的沈见清弯腰开了浴缸里的龙头,坐在旁边盯看几秒,一身爽快地站起身去洗手。
说洗也不是洗。
沈见清只将龙头开了很小一股,之后一动不动地垂眸看着清水从手指上流过。
水很热,流速轻柔缓慢,好像又回到了某些让人疯狂的时刻,就是,少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沈见清拎起嘴角,拇指异常顺畅地从食指和中指指肚上反复滑过,洗得像作秀。
“咳。”
门边传来一声有气无力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