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尚且还有理由指控秦越,今天呢?
秦越什么都没有做错,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只是因为你沈见清喜欢了她,又不敢喜欢她,她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沈见清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比梦里那个还重还狠,打得她晕头转向,难以站立。
沈见清扶着墙蹲下来,眼睛没有焦距。
“你不会让姐失望的对吗?”
“你还敢不敢和同性扯在一起?!”
这两句话如同鬼魅的魔音,反复在沈见清脑子里回荡。
沈见清承受不缩进墙角,手死死抓着头发,在混乱中挣扎。
蓦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咳嗽声。
沈见清身体剧烈震动,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床边。
“对不起。”沈见清说。
秦越又发烧了,之后三天反反复复,到周四晚上才终于稳定。
沈见清跟着她也瘦了一圈。
晚上,秦越稍微有了点胃口。
沈见清在林记给她叫了晚饭,陪她吃到一半,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惊喜的呼声。
沈见清走到窗边往下看。
“下雪了。”
入冬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翩然而至。
秦越放下勺子说:“我能不能出去看?”
沈见清:“不能,你病才刚好,现在出去是找死。”
找死好歹会留一段印象深刻的过程,等死,可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