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为什么要看着我?”
沈见清抬头,用下巴指指灯光璀璨的另一边,“人挤人的地方,你一个人挤得过?”
挤不过。
“我们可以去人少的地方。”秦越建议。
沈见清提起右脚又踩进去,把鞋子调整舒服了,按下关门按钮,往前走。
“国庆黄金周,你觉得江坪还有人少的地方?”
沈见清从包里找了湿巾擦手,甩甩干,然后两手环胸,站到屈腿靠着车身的秦越跟前,盯看她几秒,意味深长地说:“原来俯视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秦越:“什么感觉?”
沈见清抬起手,弯腰凑近秦越身后的车窗玻璃,用无名指抹了抹饱满性感的红唇,偏头看着秦越落在阴影里的侧脸,说:“这个人哭起来一定很让人心动。”
这话是秦越上完沈见清第一节课,在拥挤的卫生间里对她说的,现在换了个称谓,用她那副一旦慢下来,御就变成了欲的嗓子说出来,很是耐人寻味。
秦越没有动。
沈见清直起腰,用刚那根手指在她看着总是很不健康的嘴唇上缓缓抹过,接着后退一小步,满意地欣赏她沾上口红的双唇,说:“秦师傅,你有没有哭过?”
床上自然没有,这沈见清再清楚不过,那她问的就只能是日常。
秦越说:“年龄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哭过。”
沈见清抬了抬眼皮,把无名指里残余的口红一点点蹭进秦越脖子,“长大之后呢?”
秦越说:“没有。”
沈见清咋舌,“真就没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儿?”
秦越还是那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