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回过神,不露声色地说:“没有。”
“没有就好。”沈见清轻笑一声,说:“下次想吻我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随你怎么吻,最好……”
沈见清靠近秦越,红唇在她颈边缓慢地张张合合,“最好吻到我浑身发软,想要主动拉起你的手,求着你将我弄得欲生欲死。”
熟悉的潮热气息经暧昧话语滋养后越发炙热,它们从沈见清口中缓缓溢出来,喷洒在秦越敏感的皮肤上,肆意撩拨。
她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干脆地迎接或是叫停,而是一动不动地靠着墙继续思考。
沈见清一面沉迷,一面清醒,一面温柔,一面冰冷的矛盾和她有选择的担心有没有联系?
如果有,原因是什么?
她天性凉薄,所以收放自如?
或者在世俗里随波逐流得太久,成了精于算计的伪善者,擅长用“好”来掩饰背后的“恶”?
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客观因素在时刻警醒?
秦越18岁不到就出来工作,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不胜数,她不敢保证自己能永远识人无错,但对沈见清,从4岁第一次见,她就确定她不属于前两者,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客观因素在绊着她的脚步。
橘色的灯光映在秦越眼睛里,她将刚刚托起过沈见清下巴的那只手也装进口袋,然后蜷起手指,将指尖细腻的触感紧紧握住,说:“好。”
下次想吻你的时候,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征得你的同意。
沈见清听到回答又笑一声,接着直起身体把药膏递给秦越,说:“我去洗个手。”
秦越抬手接住,目光随着她移动,一直到视野尽头。
很快,身后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清脆响亮,洗涤沈见清手指的同时,也冲刷着秦越心底的躁动。
她终于能冷静地想:“追求一个人的方式不一定只有不安分地挑逗。沈见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陪着,我们,来日方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