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被震动,下意识说:“不会,找一个情人这种事,我这辈子只会冲动一次。”
“没有骗我?”
“没有。”
她没有犹豫的肯定似乎取悦到了秦越。
于是下一秒,她就如愿看见了熟悉的海潮,前所未有的磅礴。
那天的感受实在太深刻,即使醉酒也不能消磨分毫。
沈见清叠在上面的腿不自觉往下压了压,说:“‘找一个情人这种事,我这辈子只会冲动一次’,你是不是指这句?”
秦越:“是。”
沈见清偏头看着她,良久,“噗”地笑出一声,揶揄道:“亏我之前还说和你谈恋爱一定很舒服,都是假象。秦师傅,你小气起来不讲理。”
秦越知道,但不这么做,她平衡不了嫉妒和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意。
她现在很过分,连找借口圆话都要找对自己有利的这一个。
她不止满足于向沈见清要承诺,还要她主动对自己说一次。
沈见清没有犹豫,“算数,一直算数。”
她绝对肯定的回答让秦越的理智变得得意忘形。
沈见清没发现,长叹着把前面那句话补完,“秦越,且不说那句话的真假,单我是同性恋这点,就不可能和个男人有瓜葛。你啊,今晚真把我坑惨了。”
秦越承认自己有错,但理智太得意,几乎将她控制,她只好不去道歉,而是顺着理智反问:“不想有瓜葛,你为什么要为他化这么精致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