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说完,她就转身要走。
秦越急忙过来拉她的手,却被她毫不犹豫地甩开,然后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再没有上前一步。
而她呢?
即使听到了秦越那只手磕在墙上发出的闷响,也只是短暂犹豫几秒就断然离开,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店里。
回想起那一幕,沈见清后悔得无以复加。
骗就骗了,好歹先带她去医院看一看啊。
她就算是有意说谎,也不是故意把自己弄病的。
身体不好这件事,怎么算都不是她的错。
而且……
沈见清忽然想起什么,快速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秦越。
昨晚,她走出卫生间之前似乎听到秦越叫她了一声,可是叫完之后的下文就只剩两个单调的“我”字。
她当时还在气头上,秦越表现得越游移不定,她就越觉得她是在心虚,不自觉放大了她的行为——故意骗她,故意想给她添麻烦,让她拉不开手。
现在想来,秦越的欲言又止是不是在考虑怎么告诉她实话?
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多少都受过别人异样的眼光,有些话她们会本能避讳,有些软肋也不能亮给外人。
她当时真是疯了吧?
明明学生里有人犯过危及性命的错,她都能冷静地替他善后,安抚他,给他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