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嗯”一声,说:“上学那会儿爱琢磨这些东西。”
“哦哦,看你好像挺熟练的。”
“三阶最快能到全国记录,七阶差点意思。”
“好厉害啊!”任佳文惊喜道:“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认识一个学姐也喜欢玩魔方,她大学期间组织过很多活动,说不定你们在哪儿碰到过哦。”
秦越将复原的魔方随手打乱,放在桌上说:“我没上过大学。”
“啊?”蔡文格和地鼠一样冒头,“为什么不上啊?”
秦越说:“学不好就不上了。”
“怎么会学不好呢?我看你……”
“蔡文格,你属十万个为什么的?”沈见清曲指敲敲桌面,嘴像带了刀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们这些博士、研究生一上学十几年,也没见有谁的焊接手艺比秦师傅好。”
蔡文格自尊心受到重创,捂着胸口说:“沈老师,求放过。”
“放不过。”沈见清走到憋笑的任佳文旁边,揉着她的脑袋,轻声细语道:“别和你师兄学,一学一个废。”
任佳文趴在桌上,乐得咯咯直笑。
对面,蔡文格看到沈见清的动作,噌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堪比铜铃,“沈老师,你竟然揉小蚊子的脑袋,你就是宠她!就是宠她!昨天你还教她怎么写论文,我都看到了!她才是准研一,我都快毕不了业了,呜呜呜呜,只有我受伤的世界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达成了,我的命好苦。”
沈见清瞥蔡文格一眼,无情补刀,“谁让你有个颜控的老师。”
“怪我丑喽?”
“我没说。”
“意思是明摆着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