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真的想睡她吗?
“你肯定说想了。”关向晨躺在凉席上,迷迷糊糊地说。
秦越的思绪从深冬街头回到现实,听着窗外急促的雨声说:“嗯。”
她当时只回了沈见清一个字——是,就被沈见清带回家,和她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一起徘徊探索,一起蹙眉低吟,一起享受了生命里的第一次抽搐颤抖。
可能第一次的契合总让人印象深刻。
两个月后,沈见清在学校旁边的饭馆请学生吃饭。
猝不及防看到秦越那秒,她从容的神态明显有一瞬凝滞。
秦越以为她在忌讳那晚的交集,遂主动上了二楼,不想她却避开所有人找过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秦越。”
“我叫沈见清。”
“你好。找我有事?”
“嗯,有句话问你。”
“什么话?”
“你,还想睡我吗?”
往后近三年,她们的关系规律又单一:不忙的情况下,每周五见一面,睡一觉,然后各归各位,互不打扰。
今天在312里的相处是次绝无仅有例外。
这次例外让她看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沈见清。
在之前普遍无差的无数次相处中,沈见清始终像水,懒怠散漫,甚至有些不拘小节,衣服洗了不晾,脱了不挂,这样的她,一旦激荡起来自然热情奔放。
这是秦越熟悉的沈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