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舒服地仰头,腿上的电脑被拿开,唇口里残留着淡淡果香的女人坐上那里,一面轻柔地吻她,一面仔细帮她把肩上的头发拨到身后,然后扶着她的肩背、头颅,一寸一寸占据她尚且懒怠的唇舌。
香薰蔓延,点缀着彼此呼吸里从委婉到坦承的热烈气息。
沈见清仰躺着,水光潋滟的双眸阖上又张开,在秦越已经被吻得分外柔软的唇上巡视片刻,抬起手,将那支插定在她发间,通体无暇的簪子缓缓拔出。
墨色长发倾泻而下,衬得女人肤白如玉,更衬得绮丽双颊似明霞绛雪。
沈见清抱住秦越,指腹在她柔顺的发尾蹭了蹭,轻声呢喃,“可以了。”
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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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床下一片凌乱,沈见清侧身躺着,长发散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旖旎而风情。
已经穿戴整齐的秦越放好水,从卫生间里出来,坐下床边问她:“现在洗澡还是等会儿?”
沈见清呼吸缓慢,反应迟滞,“等会儿。”
秦越说:“好。”
几乎是她出声的同时,横贯天际的白光从窗外一闪而过。
很快,轰隆雷声如期而至。
秦越的听觉被轰隆过后的寂静包裹,倏地记起关向晨想在她那儿蹭饭时说过的一句话:下雨天是留客天。
一般会留什么客?
还是,什么客都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