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冷淡的看着他，“你自己心里也感觉得到，不是吗？”

玛门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金色的眼睛出奇的锋利。“你一直在瞒着米迦勒，你早就有堕天的打算了。”他停顿了一下，“你、神，还有加百列，你们都知道这件事是吗？”被隐瞒的只有他和米迦勒。

玛门靠在沙发上，“你不会真的觉得米迦勒没察觉到吧？”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路西法神色平静，“当然不会。米迦可比你聪明多了。”

“这是一道选择题，二选一。不是我就是他。所以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听到他的话，玛门皱起眉，“那战争？”

路西法用手撑着头，猩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总要有人空出地方，不是吗？不然地狱就也太拥挤了一点。”本质上来说，他并不如同米迦勒那般，他的本性就是冷酷的。

这也是神觉得他适合地狱的原因。

玛门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路西法，像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他开了口，“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吧？”

路西法挑了下眉。

“我警告你，路西法，如果你把坏心思用到我身上你就完了！”玛门开始怀疑起来，在天国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因为一些事情，被路西法暗中报复了。因为有些事情，他真的很惨。

路西法摊开手，“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一副无辜的样子。

看得玛门牙痒痒，他抱起双臂，“你不打算告诉他们吗？”这里的他们自然是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