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还有，刀灵是我放到莫家庄的，大梵山我也不是去找你的，我是为了给布置幻像的人掩护行踪。”

“我后来知道了。”

“还有，我跟在魏无羡身边，引着他们发现大哥的尸体，我还……”

“我都知道。”

“你说你都……”

“我之前虽然不知道到底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你二哥。后来我知道了，你是为了给你大哥报仇，没关系，我不怪你。”

“可我算计了那么多人，我还差点害了金凌……”

“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那是意外。”

“那我不怪你。”

聂怀瑜心头一滞，眼泪簌簌而落。江澄把她拥在怀里，又重复了一遍，“没关系，我不怪你。”

自从观音庙后，聂怀瑜情绪就十分压抑。有时想金光瑶对她很好，有时又觉得金光瑶对她好另有目的。有时想蓝曦臣真心把她当妹妹，又有时想若不是蓝曦臣教了金光瑶清心音，金光瑶也没那么容易害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