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十分怀疑。“不是江澄,你不是最烦我惹祸了吗?怎么今天自己倒犯了?”
听过聂怀瑜买酒经过的聂怀桑心怀歉意,尴尬地开口,“江兄,实在抱歉,怀瑜她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又转而对魏无羡道,“魏兄,你有所不知,我们聂家从来不禁酒,怀瑜自小跟着大哥长大,酒量亦是极好。今天白天见到你拿天子笑,就忍不住也拿了两瓶。”
魏无羡想到江澄和聂怀瑜同乘一条船,又联想到聂怀桑刚刚的道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揶揄看了江澄一眼,没在说什么,对聂怀桑问道,“怀桑兄,以这两天的交往,我原本以为你妹妹除了脾性不同,和蓝湛那个小古板一样严肃,没想到她还会做这种事啊?”
江澄嗤笑道,“你才见了聂姑娘几面,能了解到什么?”
聂怀桑却是一抖,“魏兄,你可饶了我吧。我们清河才养不出那样雅正的姑娘。”
魏无羡撇了一眼江澄,“是是是我对聂姑娘了解不够,哪儿像江公子,和人同船,还收了聂姑娘的枇杷。”又转而对聂怀桑问道,“聂兄,我是真的有些好奇,你和我说说呗?”
听到魏无羡的问题,江澄微微竖起了耳朵。
聂怀桑恍若未觉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你们和她多相处几日就知道了,我妹妹除了在大哥面前乖巧听话,其他时候向来任性,大错没有,小错就没从来停过。除了大是大非的问题,其他问题从不放在心上。”
“就比如说今日,她听说今日我们要开怀畅饮,不仅分了我一瓶天子笑,还让我带了她一半花生米来。还说她夜里来魏兄房中饮酒不合适,但喝同一种酒,吃同一盘下酒菜。就可当做是共饮了。”
魏无羡心中一喜,“酒逢知己啊!”
“话说回来,魏兄你和我妹妹确实应该聊得来,上次魏兄你领我去烤鱼,我拿回去四条,她一个人便吃了三条,还夸你手艺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