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再不然……发去军前做个小卒以赎其过,亦是可以的呀!

……陛下,旭儿是妾身的命根,求陛下恕罪……他小小人儿懂什么?无非慕那修罗之美并无他意,何以、何以要受剔仙骨,散神法,百世重修之罚?陛下~”

“云清,本座是天帝。”

太微面上冷冷淡淡不似平常,既没去扶阶下美人,亦不曾露出半分平和,只用淡漠无绪的声音平静的道:

“天、魔之争非出天界之好战,乃因魔妖肆虐人间而起,历代天帝亦不是未曾怀柔,可均为妖魔所叛。

卿远嫁于天界,本座待卿如何,卿当自知,然,尔父与妖族不照样降而复叛?

如今更是挑动西境之乱,令赤帝部曲多有死伤,旭凤却在此时当殿请婚,挑衅本座与赤帝及众仙神,卿以为此还是卿的场哭闹可平么?”

太微垂目冷看云清,眸中尽是薄凉,语声更胜寒冰:

“旭凤乃为本座之子,天界皇子,不思为天界出力,反思慕修罗,甘自贬身份以求姻缘,他不仅羞辱了你我,更羞辱了所有为天界战亡的将士们,更欺了各方拒敌的仙君们。

所以,仅是剔仙骨、散神法、百世一轮回,已罚得很轻了。

卿若真是疼惜旭儿,当初便该教导他懂得君臣上下,忠义仁慈之道,而不是今日来苦求。”

云清闻听此言,不觉软倒委地,面上似笑似哭,茫然抬起泪目远望太微,尖声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