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无视在旁龇牙咧嘴的上古,对着赶来的炙阳说道,说完挥手便打出法诀破开一层结界,而炙阳忙示意月弥将上古带走后,也凝灵在手画出法诀解开另一层结界,与白玦一起进了太初殿。
上古还想乘机也混进门去,却被层白色仙障给弹出门外,正被月弥给接在怀中, 月弥止了她的莽撞,道:
“我的小祖宗,你快别闹了,那仙障可是玄一亲自布下的,除了炙阳与白玦这等真神之身,任是谁也进不得。
你先前去闯乾坤台未果,又到太初殿来胡闹,还真当炙阳好性不成?便他不动气,还有白玦,你也不怕他那冷脸冻坏了。
好啦,快走,你莫非还想被炙阳罚往明堂不成?”
上古很是泄气的大跺一脚,气哼哼的走了,她可是好奇天启这位三界第一美人的容颜有多美许久,今日好不易避过人而来,却不想又是场空。
太初殿内,暖玉榻上,天启正沉睡不醒,一头霜雪长发轻泻在枕上,象是银白流泉飞瀑般别有美态,衬着那张干净精致,却又美玉无瑕似的颜容,容颜之盛非凡俗。
淡淡紫色云罗寝衣松松套在身上,微敞襟领间精致锁骨半露,白皙肌肤宛若羊脂,双手似竹修长,又象净白牙雕而成般轻搭在一处,其人无一处不是精致如画,惑心动魂。
紫涵正在换去壶中已冷香茗,他家神尊爱酒也喜茶,所以每日紫涵总会煮好香茗,备好美酒等待他家神尊随时醒来享用。
然,这一等便是近万年。
“白玦,你是想到何法?”
炙阳心中忧急,他这些年也是用尽了法了,甚至去叩问祖神,尽皆无果,如今白玦想出法子来,无论有无用处,也想试试。
白玦看着天启紧闭双眸,如雪发丝,那冰坚石定似的心也似在刺痛,他指尖微颤,似将抬起轻触天启,却又以无上毅力压了下去,语声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