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恨怨的,都是得到太多的,一但觉得不顺意,便生恨怒。
而如润玉这般的,只要少许甘美,便可哄得他死心塌地,如簌离与锦觅便是如此,又怎会,怎敢嫌弃?
润玉于情于爱都卑微得将自家低入尘埃,让穗禾心里甚是不悦。
不是恼润玉的卑微让她丢人,而是恼那梦沉境中之人将润玉逼迫至如斯之境,实是可恼。
润玉自“那日”后有些羞见穗禾,也正赶上穗禾忙,也是有数日未见。
虽是心里有羞意,但更有思念,润玉也不知自家什么时候对穗禾如此上心。
润玉洗漱时,那水盆中有穗禾。饮茶品酒时,茶盏酒爵里有穗禾。陪伴母亲与弟弟观景时,那花间那树旁,都有穗禾。
润玉的心也在时时叫嚣着去见穗禾,不过短短时日,润玉才让荼姚养得有些丰腴的身子又消瘦起来,眉宇间也总萦绕着愁绪。
荼姚知道儿子是想穗禾了,纵是心里泛酸也没办法,只是她纵是心疼儿子,却也不敢带润玉去见穗禾。
昊天境自从九万万年前穗禾成天帝起,这天界最忙的便是穗禾与一殿仙臣们,余者个个皆闲。
到不是昊天境风气不好,只累天帝与一众仙臣主官们。
而是因昊天境六界皆兵,人人为战,战时自不言,闲时,穗禾却不愿让他们再累着,便也只能累她这天帝与众仙臣了。
也因此,别看其他仙神闲得都快长毛,穗禾这天帝与众臣却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