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贴近润玉,笑得邪魅却又明艳,象极那开在忘川的沉水幽莲,温热吐息喷在润玉项间皮肤上,激起点点微慄的小疙瘩。
一句“天帝”,惊得润玉气息一窒,喉结微动,只觉象被人剥尽衣物般难堪又窘迫,身子不自觉微微踡缩。
“别怕,都过去了。”
穗禾将他轻拥入怀,有些懊恼自家不当逗弄他,象对小婴儿般轻轻拍哄,抚顺后背,语声轻软似梦:
“放心,从今而始,我不会让人再伤到你,血凰穗禾,今以圣尊之名为誓,永保润玉无伤,如违此誓,当神魂尽灭。”
第二章
“血凰……么?”
润玉有些恍惚,他似乎记得,在成为天帝后,他曾进入正唯天帝可入的天机阁中,在一册秘典中有记:
血凰者,鸿蒙所蕴,主杀,身负天律而降,仁德之圣也。
当日润玉还思量过,这主杀与仁德,挨得上么?
而今,润玉却一头撞进血凰双翅之下,是天道罚他口舌么?
“小脑袋里乱想什么呢,天道至公,岂会因些许小事降罚!”
穗禾低笑出声,润玉两世年岁相加也没她活的零头大,这种小儿心思在她面前自是藏不住,到让穗禾相怜几分。
润玉双颊火烫,两耳通红,绯色自项渐没衣中,只觉自家在穗禾面前似那无措小儿一般,不觉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