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以手支额,他的心力已损,诸多朝事尽已放权,却又恐二子行事不谨,多有查问。

“父君放心,孩儿已在兄长手中讨得水神令,亦安排下去,四海龙君也领命布雨,人间旱情已解。”

“那就好!你兄弟能任事,你父帝也可松泛些,他身子不好,不能多劳累。”

“孩儿们省得!”

元璧与朝明相视一眼,神色尽忧,父帝病弱尚可保养,父君却是因真元有损而碍寿数,年不及十万寿已现暮态,万一父君殒落,只恐父帝亦不忍独生,到时他们兄弟将失双亲,岂不悲哉?

俩小儿心中愁烦时,润玉已一目十行看完所录,又观留影球之后,只觉心似波澜而不定,双唇微颤,好不易才在二子抚背顺气之下缓过来,只觉头大如鼓,苦笑道:

“润玉痴愚,觅儿,你查证良久,又已掌握各方证据,不若由觅儿来告诉我吧!”

“其实真要说,也就一句话,玉玉你的生母非是龙鱼簌离,乃是北海水君渊寂之女漓清,生父到是勉强可算是太微,只不过漓清公主与太微并无私益,乃是以血脉造物生下的你。”

旭凤看着润玉满满的全是心疼,他当日看见查证的这些时都只觉满满的狗血,让他哭笑不得。

原来,应龙渊寂有女漓清,修成道传将飞升三十三天外,便以一点应龙血为当时的天帝二子太微提升血脉,换来一点精血,溶合自家血脉造物,留下枚应龙蛋,托请钱塘水君送与其父养在膝下以为慰藉。

不想,那与钱塘世子有婚的的龙鱼簌离冒昧来访,因见龙蛋血脉高贵且未化龙,可吞噬之后提纯血脉,心起妄念,乘无人时盗取龙蛋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