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飞行?我在法舟、法车之中又稳当又快,还不用喝风受冻,不好?

御剑为阵?我一堆阵盘砸下来,你剿一个,我灭一窝。

以意御剑?同阶之下,你剑意未出,我有一百种方法灭了你。

于是,陵端彻底的放飞起了自我,成了比那异世人脑中更让人头痛的天墉城一霸,熊孩子陵端。

身为一个熊孩子,陵端要做的便是让所有人知晓,什么叫做“没有最熊,只有更熊”是什么。

还有就是,坚决打击师兄陵越一百年不动摇。

天墉城的祖师祭阁不似别派,旁者都建于门派至高处,以昭显先祖之贤德。

天墉城却不然,其祠乃建于后山的“无忧谷”内,且无专属弟子打扫供奉,只是每逢有弟子因勇斗邪魔而殒落时,命牌奉于祠中“英烈堂”时方可入内打扫。

因地处偏僻,又不是什么要紧之处,更无法宝书典之要,故,甚少人至,纵是最顽皮的弟子,也不会来此厮混。

然,事有例外,例外中的例外,便是如今皮得跟山中顽猴有得一拼的小陵端。

自得那异世夺舍者的魂忆,这孩子便改了心性。

既知自家如何相待旁人好,却因势不及人(紫胤真人乃自六代师祖便任天墉城执剑长老,他说是陵端错,谁敢言对?),而成被逐弃子,又何必待之以真?

反正,再多的真心,也不敌旁人私念,不敌位尊者之言,陵端又不是傻子,要腆着脸,上赶着捧上真心让人嫌弃。

至于心心念念想要的,把自家捧手心里疼的哥哥,你陵越不屑为,我自己挑一个来疼自己。

陵越?师兄?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