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扭扭捏捏进屋,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依旧在尽职尽责假作娇女,却不想进门就被小白龙嫌弃个底儿吊:
“什么珍珍、爱爱的,怎么象瓦舍勾栏里的花名?如此的不庄重,真是正经闺阁女儿,还是你们这些不良人买来的花楼女冒充做套,谋我们的?”
文殊脚下一滑,几乎没当场摔个劈叉,幸得普贤相扶才不曾出丑,对这尾冲他们横眉立眼的小白龙简直无语,这傻孩子,也不看他叉腰瞪眼的模样,若没那张俊俏小脸撑着,比谁都象不良人。
卷帘还是那耷拉眼皮什么都没兴趣的模样,只是看他那藏在袖中双爪齐搓的模样,便可知其心中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而无所谓。
至于天蓬与悟空?
好吧,已经上爪子了。
普贤看着冲自家面来的毛茸茸拳头,就知道这泼猴皮货揣着坏,成心要拿他们几个开涮呢!
果然,骊山老母被天蓬一袖子搧予金蝉子做伴,便听得其假喝道:
“好妖怪,哪里逃!”
妖你个头,逃你个腿儿!
观世音若不是心中还存着几分理智,差点现了原身与天蓬打起来。
——这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借机收拾他们仨呀!
呵~,这天蓬是不服西行,想要拿他们撒气呢!
观世音也好,慈航也罢,都是心气高绝之辈,平生只有他拿捏因果算计于人,何曾许人轻待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