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曾为你安,而拂逆蓝先生私入禁地研习曲谱。为洗你污名御剑往返夷陵几近脱力,更是拼着受伤前往不夜天,只为阻你杀戮,为你洗血沉冤。未果,又受三百戒鞭寒潭面壁三年,几番病沉险死还生,十余载问灵,才让本已因兄长故不愿复生于你的我心软,让你归来。
你以为,是我布下这重重机关赚金光瑶入彀么?那是他自己把路走到了头,便是没你,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所以,我没有利用你的复生,只是见痴人心苦而不忍,动了念。魏公子,你高看自己了。”
“是吗?或许吧!”
魏无羡眼中血光明明灭灭,似乎摇曳于风中的烛火一般,他看着聂怀桑苦笑:
“杀人诛心,藏锋隐芒的聂宗主还是这个脾气,半点亏也不肯吃,谁要触及你的逆鳞,那就不仅是个死,还得先诛心。”
“承蒙夸奖。”
聂怀桑勾唇隐笑,看着魏无羡眼中似藏着淬了毒的刀,泛着淡蓝冷芒:
“怎么也不及夷陵老祖,动不动就掘人祖坟,驱尸为辱,御灵为凶,现下还加个立阵为恶的好。”
言来语去,如刀似刃,二人足下也各现阵光拼得五色光动,斗得地覆天翻,纵是明面上各自都没什么动作,也早已打得天地变色。
忽地,聂怀桑折扇一展轻掩面容,一串血珠滴落入尘。
与此同时,魏无羡也面上一白,张口喷出口淤血,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