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桑桑画得好吗?”
小团子的嗓音软软甜甜的,象清甜的米糕一样,还带着丝丝甜酒的香气,便是心肠再硬的人听了也会软成一汪清泉,何况是疼怀桑的蓝启仁?
蓝启仁瞟了一眼四下无人,端严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意,轻轻抽走小爪爪中的符笔,揉揉小团子的肥爪爪,笑起来:
“怀桑画得极好,只是你如今还太小,手腕尚无力道,且灵脉亦未结成金丹,所以制出的符箓与法阵威力不大。
待日后修行有成,怀桑定成一代名士,修行大家。”
“就象阿爹一样?”
小粉团子笑得眉眼弯弯的,软甜得象才出笼的桂花糯米团子,让人光看着就喜欢得紧,小家伙靠在蓝启仁怀中,用那双乌溜溜黑水晶似大眼看着他,满目的依恋与向往:
“怀桑想象阿爹一样厉害。”
“乖孩子,”
蓝启仁柔下眼眸,他自来端方肃严,自来就知晓自家脾气太过刚才不讨人喜欢。
连大人都难讨欢喜,何况孩子?
所以,当有个孩子用欢喜眼神看着他,软软说着想象他一样厉害时,蓝启仁的心都要化了:
“桑儿会比阿爹更厉害,阿爹会把一身所学尽授桑儿,绝不藏私。”
蓝启仁将小小身躯拥紧,目光深幽,姑苏蓝氏向出叛逆,不独青蘅君一人,他蓝启仁也是,怀桑甚为他子,那承袭蓝氏绝学,又有何错?
门外聂锋与温若寒交换眼神,退出去极远后,温若寒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