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有种感应告诉他,只有到了不净世才能解开所有谜团,蓝湛才能安全。
只不过,任是魏无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是这般景象。
聂澜有些生气的悄悄在磨牙,他讨厌魏无羡,不是因为这人每年都会往不净世跑(虽说十次得有八、九次叔父是不见的),而是只要他来过,叔父都会不开心很久。
故,聂澜对着魏无羡极是冷淡,而魏无羡也根本没注意到聂澜的冷淡,他连背上的蓝湛也忘了放下,眼瞳瞪得老大看着在哼小曲给怀桑听的蓝曦臣,半晌才问出来:
“是你?是你做的?泽芜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居然……”
“我居然杀人灭门,连自己的出生之地云深不知处也不放过,是吗?”
蓝曦臣连回头看一眼的心情也欠奉,他的语声冰冷干涩,象一块失去水分后冻住的枯木:
“你没猜错,四大仙门同时被攻击的事,是我做的,除了不净世,其余地方我都下令片瓦不留。
不净世,我却只是想……带他走而已。”
聂澜与魏无羡都明白蓝曦臣所指的“他”是准,都在心里抽了口凉气,对于眼前这位曾经的仙门第一公子的疯狂,更知了几分,只觉平生所见异事唯今日为最。
魏无羡放下蓝湛,看着蓝曦臣,轻掩住蓝湛的双耳,问道:
“为什么?泽芜君,你自来便是蓝湛心中最令他仰望的兄长,为何……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