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情人咒面具也没能阻止你招蜂引蝶,禹司凤,你可真行!你是要置我离泽宫宫规于何地?当真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吗?”
“司凤不敢。”
禹司凤垂首而立,貌似恭敬,实则倨傲,应道:
“只不过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实非弟子所能控制。”
“情不知知所起?”
副宫主冷笑着打量一旁的钟敏言与玲珑及琉璃,语声带讽:
“是情,还是想要哄人帮你解了情人咒,你心中自知。”
顿了顿,又欺身近前,小声道:
“你不是说情吗?我也不为难你,只要那小丫头能为你摘下面具,解了情人咒,离泽宫任你来去自由,便是改投少阳,也无人置喙。”
说着,又转头对琉璃他们道:
“离泽宫素来宫规森严,可也不是全然不通人情,只要褚掌门的千金能揭下禹司凤的面具,面具是笑脸,他便可自由来去。
否则,离泽宫宫规森严,少不得要让犯规弟子知道厉害才是。”
禹司凤还不及说什么,琉璃已甩开玲珑拉住她的手,快步上前,在谁也没料到的情形下一把将禹司凤脸上面具摘下,却不想……
面具,是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