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端有些迟疑,燕翎不解,问:
“主子,那里是六朝古都,龙脉应该更稳固才是。可是,看您样子,是,有不妥?”
“是大不妥!金陵王气巳将耗尽,偏又有人将国都定于此,就加快龙脉的崩溃。但,金陵之地民风疲软,全无燕赵之地者气节,如果修补龙脉,自然可令其支持下去,但却会拖累天下龙脉。
如果任它不管历劫,却可破而后立。但,金陵之民,可就十中仅存一二了!这可是人命,不是其它呀!”
“主子,如果只凭您一人之力,又能做多少?天下之民如无抗敌之心,只求自家安稳,您补全龙脉也不过是令这家国多口气,多拖一会儿。
还不如让血流出来,只有痛,才会醒!华夏大地疲软巳久了,只有血才能激起骨气,让每个人都知珍惜,知道抗争,知道站起来,不为臣奴!”
燕翎扶着陵端手臂,冷白俏脸上有着些许不屑:
“只知争权夺利,视国破于无物,这些人配不上您的牺牲。”
“齐家,守护的从来都是天下,不是其它。”
陵端笑得风清云淡,一如卷云台上悟道时,回首看着龙脉那渐渐有生气的样子。唇角轻轻勾起,细语:
“你知道么,张家出自蜀地,而我齐氐,却来自吴越。但,说尽地域又如何,我们终归是华夏血脉,承自于炎黄!”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吴邪看着手中帛书,这是在蜀王宫地穴中带出的,好不容易译出文字,却只是首乐府诗而已。有些失望的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和潘子他们走散了,更没注意到手中帛书有微光闪过。
而后,九门之后吴邪,在蜀地平空失踪,出现在——张大佛爷卧室里!
“混蛋,你又耍阴招!”齐恒脸色潮红,被象偷食吃饱懒猫似张启山抱在怀里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