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则带着春嬷嬷等人开始做虎头帽、虎头鞋、小肚兜等手工,毕竟这有一年呢,穿到、用到的东西可多。

赶上休沐日,傅旻便跟沈逸凑到一起学着打袼褙,然后在晒好的袼褙上包上雪白、厚实的丁娘子布,布上画满了简单图案,有黑白色的、也有彩色的。

“这是做什么呢?”

陆望安偶尔会抱着孩子在旁边看,也好奇。

“这是黑白卡和彩色卡,”沈逸回答,“待到星星稍大些,可以拿着卡在眼前挪,让他眼睛追着走,锻炼目力。”

“这样吗?”陆望安更觉得奇了,“当时见你俩打袼褙,还道你俩是欲学着纳千层底呢。”

他甚至以为自己,能收到师哥亲自做的一双鞋。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构想也真是难为人。

果真,傅旻摆手,“本也是想着,袼褙都打了,纳双千层底还不是捎带手的事儿?完全不是,太难了,针脚根本对不齐。”

陆望安更想笑了,“你还真试了?”

沈逸也摆手,“别说他了,我也试了,根本学不会。”

“你俩可真成!”陆望安捂着伤口不敢大声笑,憋得不晓得多难过。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星星满月,这日早点过后,傅旻拿着写下了星星姓名与生辰的纸条,抱着星星,同宋氏与傅愔一道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