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没法用环扎保胎,只能用这种最简单、最好操作的法子。
傅旻措辞十分委婉,为了照顾陆望安的情绪。
“无事,卧便卧吧,只要保得住星星便可,”陆望安还扯了个苍白的笑给傅旻。
傅旻松了一大口气,还以为陆望安会接受不了这些,听他这般回便又试探着问:“要吃点东西吗?”
陆望安点头。
厨房里温着的燕窝粥来得很快,傅旻拿着勺一点一点喂,喂下了小半碗后,陆望安摆了摆手,示意够了。
“那便不吃了,”傅旻放下粥碗,又取了茶水和净钵来让陆望安偏着头漱口,“天好晚了,休息吧明月?”
“不急,想必今日事都该查清了。师哥,你先同我讲讲。”
傅旻将手头物件儿都放到一边,言简意赅地讲述了今日之事,没有掩饰侍卫身故内情,也没有略过章琪疯癫模样,单只没有讲,清晏殿与绥极殿的香。
说到章琪时,直面另一人对自己的滔天恨意,哪怕二人下生二十余年都不曾见过一面,陆望安都淡定异常,双手交叠在胸前,微仰着下巴看着傅旻开合的唇,脸色淡定似是事不关己。
但说完会面章致芳时,他却冷笑了声,“老狐狸好算计,临上路都不忘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