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兴王妃二位上座,傅旻在堂中,失魂落魄地立着。
兴王妃到底是与他更熟些,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子怀,坐。”
“谢母妃。”
太后清咳一声,问:“左相,哀家先问你,你现下是不打算出去找陷害皇帝的元凶?”
傅旻抬起了头,“禀太后,微臣,微臣想等陛下醒来。”
“既如此,那我二人便将一些当年未浮出水面的密辛讲与你听,希望等到皇帝醒来,你也得空,能更快地抓出元凶。”
傅旻行礼,“谢太后。”
“起身罢,”太后不是和蔼的长辈,也就只对他说了这句,便就直接切入了正题,“你可知章琪?”
这名字有点熟悉,但是好像又很少提起过,傅旻凝眸想了想,“是右相那个养在深宅、鲜少带到人前的养子?”
听闻是当时章相重病一场,找了八字相合的孩子来与他化灾殃,只是这孩子八字虽相合,却是个病秧子,由着这样大的家族滋养着,这些年才险险保住命。
也是因着这个缘故,无论家族大小贺事,总不见这个担着长房长孙帽子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