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快乐,”陆望安盘起了腿,眼睛开始在傅旻的房间里打量,“你还没说你人都去哪儿了呢?”

傅旻在圆桌处倒水,“我哪儿有什么书童,小时候是有几个嬷嬷带,大了之后祖父就将下面伺候的人全给我撤了,为了将我锻炼好了扔出去游学。

游学那可当真是吃了苦,回到府上起码有人做饭、有人洗衣、有人定时地给收拾房间,如此便足够我感恩戴德了,便就再没提找人伺候的事儿。后来年纪大点,身边有了傅九,便就一直是他一个。”

“哦,这样呀。”

陆望安应声,傅九他是知道在哪儿,跟着齐苍他们一道在外院呢,不用见着,需要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那你童年该过得挺苦罢?”他问。

真的谢谢了傅旻将茶杯给他,“也还过得去。”

陆望安喝了水就安安稳稳地躺下了,这毕竟是师哥的府上,再简单还能比春和斋更简单?所以这里的一切都蛮好的,不需要改动什么。

至于多问句“书童”,全然是因为讨论了半天书屋之类的话题,让他突然想到些流言:为了保全名声,也为了避免在嫡子出生之前弄出来庶子,到时候说不上好人家的媒,许多公子哥儿都是跟书童在一处胡搞的,听闻坊间还有句“有事书童干、没事干书童”的浑话。

这样问法纯粹就是因为好奇了,他是不担心傅旻跟书童有什么事儿的——

别的不说,单论师哥刚开始时候的表现,就的确不像有过经验的每每想到前头几次,他都无可避免地觉得后庭隐隐作痛,师哥活儿那样差,能受得了、能长长久久愿意跟他有肌肤之亲的,那必然是爱惨了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