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从旁听着,简直就是一整个大爆笑!哥夫可还行?我们愔儿还是有才华啊!
笑到一半,他突然福至心灵,回头看了一眼傅旻——
果不其然,那人脸黑得如同锅底一样!
怎么办,更好笑了!
进门之后,一大家子欢聚一堂,气氛倒还和谐。
宋氏最开始时有些不适应,后来就渐渐稳住了——虽没摆出来长辈的谱儿,却也没跌了长辈的份儿。
按说这样头次进门,定然是要稍微聊两句“家里头可好”的,但是碍于二人情况比较特殊,也没人挑起来这个话头。
宋氏拿了个锦盒出来给陆望安,终究是没喊“陛下”,也没喊“明月”,只说:“思来想去,大约也就是这个意头最好了。”
陆望安接过来,发现盒子里头躺着枚挺重实的金锁,看模样像是有些年岁了,虽没有刚打好的黄金那样亮,却被岁月镀上了一层暗暗的柔暖光泽,也颇合眼。
宋氏虽没喊一声“明月”,陆望安却一声“祖母”都没落下,“祖母,这是?”
“是旻儿小时候戴的长命锁,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却是请了高人做过法的,旻儿小时候壮实得像头小牛犊一样,现在也鲜少生病,想来大约是有用处的。”
陆望安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拿着长命锁反复打量,“这竟是师哥小时候戴过的吗?”
宋氏点头,“旻儿出生,恰赶上他父亲入仕,那会子连品级都未定,打锁的金子几乎花掉了全部年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