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看着宋氏已然肿胀起来的脚踝,自顾自绕出了屏风,出门去了。

等的就是这个空当,宋氏也顾不得脚疼了,坐起身来,“方才我没听真切,旻儿是怎了?让人怀孕了?”

沈逸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不能掺和这个,便起身道:“祖母,还是要涂点药,我下楼去拿。”

为了在不离京时候能离傅愔近一点,他的医馆就在这附近,离自在书局不远。

说着话,沈逸也出了门。

眼见着仨人跑了一对,宋氏只能着眼于留下的这个,“愔儿,好孩子,你说。”

见祖母如今这样,傅愔便不担心她脚伤如何如何了,苦着张脸,欲言又止,“这您还是待哥哥回来,让他自己说与您听罢。”

方才他们确实已经说完了,如何易容、为何怀孕、预备怎样产子,哥哥同沈逸哥哥都已经原原本本说给了自己听。

但是,怎么说呢?太荒谬了,真的太荒谬了。

傅愔听的时候,忍不住探了几次他们俩的额头温度,怀疑俩人是不是发烧说胡话呢?

见温度无异常,她又死命地掐了自己好几把,她手上没收劲儿,这次也没掐错地方,生疼生疼的,足以见得不是做梦。

那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啊?

这世道,到底能不能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