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有理!

傅旻咬了咬牙,商量道:“要不然,就再来一次,也只一次,不能再多了!”

“知道啦知道啦,”陆望安扑过去,高兴地搂住傅旻的脖子,“一次就足够啦!”

于是这晚,顺利地闹腾到了二更鼓。

第二日晌午画舫登岸,又过一个时辰进了宫,傅旻将陆望安安置到清晏殿便打起了商量:“明月,我今夜大约要回府住一晚,陪陪祖母、愔儿她们,这次离家实在太久了。”

傅旻自然是真心实意地惦念着家人,但更要紧的原因却是:今儿可是名正言顺地回府住一晚的大好时机,错过不再来那种!

就趁这机会空上明月一晚,总那样走身子,看得人胆战心惊,夜半醒来都要担心地狂扇自己耳刮子那种。

申正时分,他悠悠出了宫,在宫门处上了车,自出宫门的一刻起,他便有一种“种猪出闸”的荒谬的轻松感,连自己都忍不住苛责自己一句“不识好歹”。

但虽不识好歹,可爽就是爽!

一路畅通,不过两刻便到了傅府门前,门房殷勤地给他开门,说:“大爷,大小姐早得了信儿,在这儿候您许久了。”

“愔儿!”傅旻大步进府,扬声唤着妹妹的名字。

傅愔从影壁后绕出来,拉着他到了一边去,神秘兮兮地问:“哥哥,沈逸哥哥来信说你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得见面才能说与我听,到底是什么好消息?难不成你此番南下,邂逅上了婉约似莲的江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