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书生就说啦,老丈你不懂,我这马同我已赶了好久的路,十分疲惫,我将行李背在身上,则多少可以减轻它些负担。”

搁这骂人傻子呢,陆望安伸手拧到了傅旻前胸,拧的地方颇有点巧。

玲珑骰子安红豆,又爽又疼知不知傅旻叫出声,“祖宗哦!您可真是会挑地方!”

“祖宗”松开手,“哼”一声开了金口:“我骑的可不是马,我骑的是头驴,一头非拐弯抹角想让我改口的犟驴!”

“要这样论的话,我可就不是犟驴了,我是您万岁爷养的只不晓得多乖巧的兔子,”傅旻道,“不想改便不改就是。咱俩各叫各的不就成了?你由着心情叫,我按着身份叫。”

这话说得,陆望安没法反驳了,气呼呼抱着篮子,半天没说话。

天儿还是热了,虽说越往高爬就越凉快,但毕竟傅旻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大,不多时,额头之上便大大小小沁出了许多汗珠。

陆望安心疼,掏出帕子与他拭汗,与人商量:“师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傅旻不准,托在他腿弯里的左臂还又紧了紧,“天这样热,谁走都是一身汗,与其两个人都搞得一身臭汗,倒不如全让我一个人出了算了。”

陆望安不再坚持,只是一直攥着帕子,隔上一会儿就给傅旻擦一擦,勤快、认真的像是进了手术室给主刀擦汗的小护士。

眼看着马上就要登顶了,傅旻突然想到什么,慌忙问道:“明月,星星没有闹你吧?”

从这么多天的观察来看,星星倒像是个沉稳性子,很少闹腾,顶多就是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稍微游走,但也有个例,有次陆望安在罗汉床上看话本子不小心睡着了,蜷到了腰,就挨了星星拳打脚踢好一通闹,直将人活活闹醒了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