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骨血相连、承袭一脉,其父死在孕育之上,明月得该多害怕啊。
半晌,他还是开口,“不怕的,明月,你会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我没事的。”
陆望安摇头,方才所说的这些事,他已经知道了许久,早已过了暗自泪垂、难以接受的时段,如今本已不觉如何,见傅旻这样哄,反有些受不住,说话间都带上了哭腔,“师哥和兄长,足够保我无虞。”
傅旻紧紧抱着他,“对,我们一定尽最大的可能,让你和崽崽平安。”
陆望安将脑袋埋进傅旻的胸膛,说:“我们给崽崽取个乳名吧。”
这是陆望安在观摩傅旻苦心研读《大全》时偶然瞥到的一眼建议:可以提前取好乳名,常常与胎儿进行对话,或者读诗词、讲故事等,可以增进父母与小孩间感情。
“行,”傅旻一口答应下来,“你来取,大名、乳名都是你来取,到再大些,表字也是你来取。”
“这么大方啊师哥,”陆望安抱着傅旻的腰,真的开始认真思考,片刻后就有了思路,与傅旻说:“你为日,我为月,崽崽就叫星星吧。”
“星星”傅旻重复了几遍,觉得好极了,虽然他猜测十有八九是男孩,却也说了句大实话:“这个名字好,男孩女孩都能用。”
“是吧?”陆望安也觉得得意极了,“我虽然是一时兴起,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乳名。”
傅旻抱住陆望安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晃着,轻轻唱了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其实他唱歌音准不错、嗓音也好听,但是上辈子太忙了,又有个老干部的人设,鲜少听歌,以致于此生存货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