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棋,之前那副木质的存在沈逸那里,后来愔儿打了一套白玉镶金的送给沈逸,我们便就玩他那套。”
“啊,”陆望安摇头,“我选不出来,还是师哥你给我选吧。”
傅旻想了想,“还是选金镶,玉嘛,就选种水好些的果绿如何?”
“可以呀。”陆望安答应,“为什么选果绿?因为配上金子会更加好看吗?”
傅旻笑,“因为果绿又叫甜绿,配你将将好。”
陆望安别过头去,到底没回这句,似是无事发生一样照常往前走。
傅旻牵着他,目视前方,却像长了透视眼一样,问:“偷着笑呢?”
陆望安狠狠捏了他手心。
二人玩闹间到了如意坊里最大的布庄,一楼是卖料子,二楼是裁衣裳。方迈入店门,两个怀着不一样的心思的人就分头行动,奔着自己中意的地界直直去了。
傅旻来这,主要的目的就是给衣裳已然不合适的陆望安选料子、做衣裳,便去了男子衣料那边。
伙计见他虽穿着朴素,但顶上玉冠与腰间玉佩皆是尖货,想来是个低调的贵人,凑上前便热火朝天地跟他聊了起来,“贵客是要选料子自己裁衣吗?平素可有偏好的颜色与布料?小店缎、绢、绫、罗、纱、绸、锦、布应有尽有,织金妆花的缎子更是闻名淮南。”
整挺好,梳理完就介绍了个最贵的,傅旻心说这伙计口条是真利索,可惜自己那位真是不缺织金妆花的缎子,南方织造年年贡上,后宫又空着无处下赏赐,库里压了还不晓得多少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