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安坐在傅旻的臂弯里,能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牢牢托住,双手圈住人脖子,还空了两指出来不停地揉捏着对方的耳垂。

他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周边的诧异与羡慕,给高兴、得意坏了,双脚都不自觉地晃悠了起来,下巴贴着傅旻的额头,笑着回他:“谢谢相公。”

忽然人群中起了一片骚动,原是锤起石落,那石板竟就在人胸膛之上碎了。

长凳上躺着的汉子站起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上身,居然是毫发无伤。

果真厉害!

陆望安坐在傅旻的胳膊上,同围观群众一样热烈地鼓掌叫好!

不知道是不是一些该死的雄性好胜心在作祟,反正傅旻是觉得晃悠得他脑仁儿疼。

见明月兴奋成这样,傅旻很是想拿出前世的物理知识来,给他普及一下何为惯性,给他普及一下为什么胸口可以碎大石。

但也同样是见他兴奋成这样,傅旻便就舍不得浇这一瓢冷水了。

唉,男人嘛,总要牺牲些个。

当个好男人,好难。

内圈两个碎大石的人已经拿着锣出来收钱了,见喧嚣暂歇,傅旻忍住了科普,却没忍住发问,非常之不甘心地开了口:“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虽说他能胸口碎大石,但我可也是抱你抱了恁久呢。

可也巧了,就这时那俩人的锣刚好挪到他们这边,“当”一声响,陆望安很阔气地掏了碎银子扔了进去,将傅旻的问话掩了个十成十。

傅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