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稍卸卸劲儿,抓得有点疼了。”

陆望安甜甜笑着,像棵勃勃生长的藤蔓一样蜿蜒到了傅旻身上,“师哥,我帮你吧?”

“我不如自给自足,”傅旻摸摸他头,“我轻易出不来,再给你累到了手。”

“那便不用手,”陆望安跟他商量。

然后趴在他耳边,“你还记得,上一回,你怎么帮我的吗?我便就学那样帮你。”

喉管收缩确实能让舒坦加倍,但下头那个人实在说不上舒坦,这样的事儿,傅旻决计不会让陆望安做,想也不想就摇了头,“不成。”

陆望安反问:“如何不成?”

傅旻斩钉截铁道:“说不成,就是不成。”

陆望安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傅旻这样,便知这事儿肯定是无旁的转圜的余地了,便索性发赖,“如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样才行?”

顿了顿,他又给自己的言论添加价码,“黄口小儿尚习得一句‘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枉为一国之君,如何好做这些赊账的事儿?传出去岂非让人笑掉了大牙?”

哟,还摆上谱了这可就到了傅旻擅长的领域,“陛下富有四海,享万民景仰,能为陛下效劳实乃三生之幸,又何须计较往来?况乎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亦为天经地义,又因何计较往来?”

陆望安轻轻“哼”了句,手上功夫却没松,不单没松,还越发地紧了,很是清晰地察觉到了挺拔与跳动,察觉到这的他眉毛一挑,“那既如此,傅卿,可还记得有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到底是没来得及说后面半句,便被傅旻的话茬插了进来:“君要臣死,臣自然是不得不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