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恕在下直言,这个朋友,您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

“下官附议,三书六礼之前破人身子、坏人清白不止,还惹得珠胎暗结、身怀大肚,简直全全然浪荡子一个!人品堪忧,不值深交。”

全全然浪荡子傅旻:“”

“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相爷也莫怪我等出言犀利,须知忠言逆耳利于行,为了相爷您自个儿的名声,还是与那十成十的登徒子划清界限为妙。”

十成十的登徒子傅旻:“好的知道了,告辞!”

见他要走,几个下面人还出声去拦:“相爷,您不要再问问送什么礼啦?好赖都是您的朋友,属下这里倒是也有些比较拿得出手的选择,了了这事儿再渐渐疏远不迟”

傅旻慌不择路,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只留了声儿在身后:“不用了,我着急回去同那登徒子割席断交呢。”

回去之后,傅旻简直是无比地丧气,将今天白日的一通“请教”统统说与了陆望安听,“他们一个二个的,不光是没给一点儿成用的建议,他们还骂人。”

骂人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们骂的也好对啊。

可这不就更憋屈了吗?

陆望安刚刚喝完了药,本是窝在傅旻怀里正自顾自地生闷气,每次喝完药他都很生气,但今儿又不一样了,傅旻的惨痛遭遇完全驱散了他喝药的阴霾,此刻已经笑得在人怀里翻起了身。

傅旻更憋屈了,却还得手忙脚乱地护着怀里那人的腰,不断地提醒:“祖宗,悠着点笑。”

待到笑爽了,笑够了,陆望安才给自己顺着气儿说:“别憋屈了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