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想起茅厕风波,简直是脸面掉在地上不够、还被人踩上摩擦了几脚,但那能怎么办呢?除了想着这个磨人的冤家自渎,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傅旻突然来了法子,毕竟明月现在需求比较高,真让憋着,真未必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起身,往门口走。
陆望安抱着书册回头,“去哪儿?”
耳朵倒是蛮好使傅旻回头,“哪儿也不去。”说着话已经到了门口,他拉起门闩,轻轻地闩上了门。
再坐到床边,便一把将陆望安捞了起来。
“干嘛啊!”陆望安大叫。
“嘘,”傅旻以手点唇,“帮你,还能干嘛。”
陆望安这次学精了,起头便先问:“哪种帮?”
想当初也是无心插柳,本来只是想帮师哥寻个体面的地方,结果误会了“帮”与“帮”,稀里糊涂被师哥抱回家了。
这种错误可太美丽了,不知道此时眼下还有没有福气再享受第二次,真的好想要、好期待。
“哪种帮?”傅旻真的笑了,“还能是哪种帮?自然是伤不了你也伤不了孩子的那种帮。”
陆望安瘪嘴,果真是没福气。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了。
他从小身子虚,现在虽没多少零零散散的小毛病需要三天两头地吃药了,但是总还是亏一些的,似寻常男子一样梦里走身子的情况都非常之少,更是鲜少会自己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