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皱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你就这样看待未来的舅兄?”
顿了顿,他也看着沈逸冷笑,“你且等着我发信至京,给你穿小鞋、上眼药吧!”
沈逸不甘示弱:“那你最好是先想想,如何跟愔儿解释说,你在跟皇帝谈恋爱。”
傅旻:“有道理,走了,回见。”
“诶”沈逸看他这样,似乎、好像真的不像是做了什么,怎么看着火气还是那么大呢,便心虚地小声问:“真没发生什么?”
傅旻:“请问我是不要命了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怀孕初期不同房的道理我不晓得?他身子都虚成这样了我还凑上前去裹乱?”
怀孕初期沈逸咂摸着这句话,总觉得傅旻还给自己留了后路,想到对方急赤白脸带自己上青楼的经历,他敏锐地回复:“照他这情况,怀孕什么期,你可都不能轻举妄动。”
说完怕傅旻当做耳旁风,还又拉着他到了避人的地处,语重心长、轻声轻气地嘱咐:“你别怪我不给你好日子过,就是,他们族人的体质,可能稍微有些奇怪,孕期欲望格外重。
我虽不太知道,但你是过来人当该知道,这事儿一旦上了头,再想去时刻注意分寸,可就难了。我在他们寨子里也打听到些过往的病例,不乏情事激烈导致滑胎的,自然大多殒命。子怀,你可当真要记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傅旻虽然觉得无语,但又感激沈逸的上心,便道:“知道了。”
——那事儿是重要,但犹得看同什么相比。
若与明月和腹中孩儿的安危想比,便说是给自己结扎就能换来平安,他傅旻都能当场躺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