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间,绵绵春香已该奏效,听听……左相虽在熟睡,但气息都已乱了

陆琰发觉身上一阵燥热,招人上来:“相爷乏了,送相爷回去安歇。”

见人被扶着离席,他才正了正衣襟,偏头看向右相的人,“成了,今儿就到这了,本王也乏得很,散了。”

右相与淮南王合作多年,早知他那点上不了台面的癖好,必然会提前布置,才能不让人被活活糟蹋。

故而,便到了此刻,右相的人也没有轻易罢休——他们早得了右相指示,士可杀不可辱,左相可以牺牲于朝廷倾轧,但决不能在床笫间被亵玩。

其实这倒是误会了陆琰,就从发心来讲,他是不曾想过要亵玩左相的,倒蛮想让左相亵玩他本人——这样年轻的身体,这样劲瘦的窄腰,若能承欢之下,能上苍穹也抵不过这般快活。

自然,若实在是当不了下头那个,两道春香都难以奏效的话,自己勉为其难上去,也不是不行。

但那就属于是下下之选了,到嘴的鸭子,高低都得尝上一口不是?

陆琰兹要是将人骗了上来,那就不会去打那无准备之仗,右相的人跟屁虫一样步步随行,他也没再愠怒,气定神闲地迈着八字步往卧房走。

到了门口,右相的人还待进门,他却不许了,“记得你们的身份!本王何时沦为你们的阶下囚了!是否是本王沐浴你们还要帮着除衣?本王更衣你们还要帮忙扶着?”

这话说得就已然很重。

右相与淮南王毕竟是合作的关系,尤其这还是当朝亲王,脸面总是比天大,若真因为这茬扯破了面皮,到时候吃挂落的还不是底下他们这些跑腿干活的?

这几人也不蠢,略权衡了下便住了脚,在离门口尚一步外行了礼,“王爷请便。”

陆琰歪了歪嘴,笑了,“哥几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