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咬了咬牙,“用在菊部地区。”
“噗”沈逸刚喝下去的一口热茶喷了傅旻一脸,紧接着笑得几乎要昏厥,“还真让我说准了啊?我干脆不要做大夫,蒙上眼去城隍庙支摊子算命得了。”
傅旻愤愤擦干脸,“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少在这里插科打诨。”
“我没说正经的吗?痔疮不是病,脱肛要大命。”沈逸答。
有那么好多个瞬间,傅旻都想着,干脆不要找沈逸配药了。
可想到小哑巴的伤处,又想到沈逸这个缺德玩意儿是有点真才实学在身上的,配出的膏药千金难求;又想到,那些羞人的事儿,怕是更难对别人说出口。
他深吸了几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将昨日的戏剧性半宿简明扼要地说给了沈逸听。
哪料沈逸这个老六半分不买账:“痔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至于还编个弯了的故事来讨药么?我说你不要讳疾忌医,快脱下裤子来我给你看看。”
现在成了傅旻快要昏厥。
都怪他,都怪他平时给沈逸说了太多前世相亲失败的“趣闻”,怪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孩子,“不需要太漂亮”、“但最好强势些”还声称要在这个时代找到真正“灵魂契合”之人。
草直男人设草得太狠了。
也难怪沈逸不光不信,还想要扒自己裤子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调查归来的左穹到了:“爷,已经查清楚了。昨日与您春风一度的那小哥叫明月奴,今年二十。原是春和戏班的花旦,后来因为长像替某个贵人挡了灾,被药成了哑巴,现在在班子里是乐师,弹琵琶、月琴。”
傅旻:“”